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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基于他和他的阿玛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判断, 他认为噶尔丹和中路军交战的可能微乎其微,他沿克鲁伦河行径只是想对手的反应罢了。如果按照康熙所说,让西路军兵分两路, 正好方便噶尔丹逐个击破。

胤佑当然是信费扬古军的能力, 就算他们素未识,就凭军康熙上疏减兵一事,胤佑就对此佩服不已。

当然他也信他阿玛的决策能力, 很快就会发现噶尔丹的真实意图, 会立刻派出轻骑西路军传旨, 让他们作出应对。

还是那句话,兵贵神速, 战场上打的就是时间差。想要战胜对方,就要比对方更早知道彼此的。

这么跑出去老远,别说康熙派来跟他的四名斥候, 就连小白龙也早就跟丢了。

小白龙大抵是完美继承了格与智力, 跟不上也不急,一路走一路吃,活脱脱一脱缰的野马,在广袤的蒙古草原自由自在的撒欢。

四名斥候想带他一同上路,不过这马好像有自己的想法, 来到一处水草丰茂的湖边, 徘徊不去。

众还要去追七阿哥,也只能丢下他, 自行赶路。

胤佑并没有急去送信,而是转了方,一路北。

“小七小七!”小剑灵在他耳边大喊,“你走错路啦, 这不是去西路军的方,你应该继续往西走。”

“闭嘴!”胤佑没搭理他,继续往北走,“谁说我现在要去西路军那边。”

“那你这是干什么去,给噶尔丹送吗?”小剑灵在他耳边碎碎念,“让他活捉了你,再带你去威胁你阿玛。”

胤佑被他气笑了:“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?”

小剑灵说道:“你这样跑下去,很快就会遭遇厄鲁特的士兵。”

胤佑还没傻到这个份儿上,他来到距离克鲁伦河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。

他不敢靠近厄鲁特大军的前哨,草原上没有掩体,很容易被发现。

于是,只能让小剑灵去帮他打探敌军:“你去盯,不管他们出现什么异,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
小剑灵摇了摇:“不行的。”

“又怎么了?”

“我不能离你太远,万一你有危险怎么办?”

胤佑笑了,一个没有实体的剑灵,偷懒还知道找借口:“不需要你『操』心我的安全。别偷懒,赶紧去,要不我就你和七星一起丢这儿!”

“……”

迫于他的『淫』威,小剑灵只能“嗖”的一下飘走了。

胤佑站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下面,不敢站在顶上,目标太大,很快就会和物引过来。

即便如此,该来的还是回来。

先是一个小规模的狼群,声息的靠近,在他各个方行程包围圈,再缓慢移,缩小包围圈。

胤佑往左右,蹙起眉心问道:“这是饿了日了?”

“……”

胭脂比他还镇定,四蹄在地上蹬踏两下,扬起沙尘。

它好像很有信心,只要自己跑起来,来多少狼也追不上。

跑当然是可以跑的,但是胤佑没等到噶尔丹那边的确切消息之前,他还不想走太远。

毕竟,如果他真的猜错了对方的意图,还有回的机会。

胭脂已经做好了一路狂奔的准备,胤佑拉了拉缰绳,让它放松下来。

此时,最近的那狼已经来到了距离他们不足二十米的地方。

胤佑往四周了,发现围他的这狼训练有素、分工明确,个也算不得很大。

眨间,狼群的包围圈越来越小,已经胤佑和他的胭脂围困在中间一块很小的区域。

一阵刺骨的狂风吹散云层,一轮残月洒下稀薄的微光,胤佑定睛一,周围起止四五狼,粗略数一数,就有十来。

胤佑带他的汗血马,不够家一顿吃的。

要打也不是不能打,只是他一个对付一群狼,静势必不小。这里距离噶尔丹的大军并不远,对方肯定派出哨兵在周围巡逻,很容易暴『露』。

他从身后取下弓箭,狼群并不害怕,前爪用力蹬地,身体重心后移,部压低——这是一个典型的蓄势攻击的姿势。

胤佑眯,目光越过狼群落在了远方,心里丈量了一下距离,拉弓放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
箭在月光下闪冰冷的寒光,划破长空飞数百米之外。

山坡上,有一个模糊的影子。它上去体型是周围狼群的两倍,一直警惕的这边。

那是狼群之中的首领——狼王。

胤佑的夜视能力足够好,尽管它躲在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山坡上,仍旧一到了他。

这一箭既快又准,什么物也来不及反应,锋利的箭分毫不差没入咽喉,瞬间毙命。狼王乎没有挣扎的余地,就那么毫预兆的倒在了草原上。

这一幕,对于狼群来说疑是致命的打击,威慑力十足。他们胤佑的目光不再坚定,而渐渐地变的迟疑,最后流『露』出恐惧。

乎是瞬息之间,十狼以最快速度四散开去,扭,声息的消失在草原上。

而后,胤佑到有狼群围住了狼王,开始分食它的身体。

这里可能随时会有来,胤佑不敢逗留,调转马,继续西赶路。

跑了一阵他就发现了不对劲,放望去,这边的一大片草原,此时焦黑一片,整个区域的草原已经被焚烧殆尽——有在这里放了一火。

火是谁放的,不言而喻。这已经是噶尔丹的老套路了,他最喜欢干这种事情。

胤佑猜得没错,噶尔丹根就不敢与康熙正面交锋,而是要专心攻打补给路线更加艰难的西路军。

柿子当然要选软的捏,只要一举歼灭极度缺粮的西路军,他就能士气大增,迫使康熙跟他谈判议和,再要求他交出土谢图汗和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,以及他们的部众。

这样,他年前被策妄阿拉布坦细节老巢,大伤的元气也能缓过来一些。

他赶紧小剑灵召回来:“不用再去打探什么消息了,我确定噶尔丹一定会去西边。”

胤佑在穿过一片丛林的时候,还真就遇上了噶尔丹派出的一列小分队。

对方有四个,他只有一个。蒙古兵很猛,手里的弯刀又快又恨,四个的刀法互配合,编织出一张绵密的网,胤佑左躲右闪,应接不暇。

这是他的七星第一次饮血,剑身在月光下泛若隐若现的青『色』——那是上古名器的剑气。

而对方的弯刀上同样闪烁一样的颜『色』——那是在刀刃上淬了剧毒,只要划破皮肉,必疑。

胤佑以一敌四,从容不迫,丝毫不落下风。

弯刀从他的顶、耳边和肩膀处划过,他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,脚下的虚虚实实,让对手捉『摸』不透。

双方知道,这不是切磋武艺,如果谁也不能制服谁,大家就默契的各自离开。

这是生之战,不可能让对方离开,从而带走重要的情报。

胤佑毕竟只有一个,顶多加一个没有战斗力的灵体。在他耳边大惊小怪的喊道:“快快,有个要跑!”

胤佑回过来,果然到其中一撤回了弯刀,二话不说,转身往从来外奔去。

他他手中七星一挥,轻轻巧巧的抹过其中一的脖子,鲜血喷涌而出,剑身上没有留下一丝血迹。

紧接,胤佑回手,剑尖刺破皮肉,另一也捂腹部倒在地上,瞬间没了声息。

势不妙,往先前跑掉那的反方跑去,胤佑就算有天大的事,也只能追一个。

但是他一个也没追,手中七星脱手,直直的飞最近那的后脑。

他也没一就转过身来,从腰间拔出个东西,瞄准远处即消失的身影,扣扳机的那一刻,胤佑就感受到了火『药』推弹丸冲出枪膛那一瞬间带来的强大后坐力。

枪声惊了林间的物,树上有鸟儿挥翅膀的声音,不远处也传来杂『乱』的脚步声。

枪口处冒丝丝缕缕的白,胤佑吹了口气,果断那只□□收了起来。而后去检查四具尸体,确定透了,又在他们身上搜了一遍,确定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这才胭脂召回来,骑上马继续赶路。

小剑灵傻了:“你这……装备倒是挺齐全。”

“那是必须的!”胤佑很自豪的说道,“临走前阿玛给我的,是戴大改良过的□□,威力更大,『射』程更远。”

小剑灵问:“你刚才杀了,什么感觉?”

胤佑想了想,又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,平日连蚂蚁不忍心踩。”

小剑灵震惊:“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?”

“我说真的,大家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?做什么非要打打杀杀觊觎别的地盘,俄国是这样,蒙古也是这样。”

小剑灵嗤笑一声:“你的祖先入好像也没有多少年吧。”

胤佑怒了:“明明就是一剑,张嘴做什么?”

小剑灵:“……”

胤佑骑马奔驰在一望际的大草原上,被噶尔丹一火烧掉的地方虽然曝『露』焦黑的土地,但并不用担心,来年这里的青草会生长得更好。

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,就好像弱肉强食,扞卫自己的领地一样。

忽然,胤佑又说道:“祖先的事情我管不,但我不会去侵略别,也绝不会让别侵犯我们。”

胤佑骑马在距离西路军还有大约五十里的地方就被前哨发现。对方端鸟枪指他大喊:“来这何?”

“爱新觉罗-胤佑!”胤佑『摸』出令牌抛过去:“我要你们的主帅。”

光是听这个姓氏,哨兵腿就已经软了,赶紧下马。再令牌直接给他跪了下去。虽然不知道胤佑是谁,但至少是个宗室,先跪下行礼准没有错。

胤佑了一他们的铠甲的颜『色』,是汉军绿旗兵:“免礼吧,带我去费扬古军。”

哨兵令牌还给他,一留下继续值守,一领他往后方营地去。

这一路跑过去,又是大半个时辰,一路上能到巡逻的军士,就算有哨兵带路,仍然有上来盘问他的身份。

胤佑来到费扬古军的大帐前,副了他的令牌,立刻进去禀报。不多时,三位军亲自迎了出来。

“七阿哥!”费扬古带孙思克、殷化行二要跪下行礼,胤佑一他扶了起来,“军不必多礼,我是替阿玛送信来的。”

费扬古姓董鄂氏,是先帝孝献皇后的弟弟,也算皇亲国戚。虽然驻守西北数十年,但总有回京述职的时候。

皇上有个儿子,叫什么,多大年纪,他还是知道的。

佟家的女儿入宫每两年就晋升贵妃,诞下七皇子又册封皇贵妃,居住的宫殿正是他姐姐生前所住的承乾宫。

这些年来,皇贵妃和这位七阿哥有,以及整个佟家有多受皇上宠爱,朝中可谓不知不晓,他自然也不例外。

因此,在到胤佑的时候才更是惊讶。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位皇子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,幼时由太皇太后抚养,宝贝得跟什么似的。

皇上竟然派他出来送信,这简直不可思议。

不仅他觉得不可思议,身后的孙思克和殷化行两位军也觉得不可思议。他俩也就十年前平定三藩之『乱』之后,回京受封的时候面圣过一次,除此之外,哪里过什么小皇子。

小皇子不应该在紫禁城读书才对,怎么会穿越战场,给他们送信?

他们三个打量胤佑,胤佑也在打量他们。费扬古军虽然年过五十,但身铠甲,背脊挺直,眉宇间颇有威严。其他二位汉军亦是如此。

他们三,是如今大清为数不多曾经参与过平定三藩之『乱』,如今扔在领兵的领。

只是初,胤佑对三位军就好感倍增,崇敬不已。

他拿出信件与令牌交给费扬古,后者接过去之后,仍旧按照流程,检查令牌,信封上的火漆,确定没有问题,这才打开。

即便是皇子亲自送信,该检查的一样不能落下。首先身份这个东西可以伪造,其次,印信也可以伪造,就算真的是皇子,谁又知道皇子有没有二心。

费扬古不好意思的冲胤佑笑了笑:“七阿哥莫要怪。”

胤佑点:“应该的。”

就在费扬古信的时候,胤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又开始仔细打量他。

其实他好奇地不是费扬古,而是那位传说中宠冠后宫,令先帝神魂颠倒的董鄂妃。

他想要从费扬古的长中,窥探分董鄂妃的容貌。

但这很难,毕竟费扬古这么大年纪了,就算年轻时容貌姣好,能与姐姐有分似,现在也只剩下岁月留下的皱。

五官这个东西,其实也能说明一些问题。想来能在驾崩之后,让先帝为她寻觅活,出家为僧的,那必定是倾城之姿。

完信之后,费扬古立刻两位军说道,“这是圣上三日之前传出的消息,命我等兵分两路,一路夹击噶尔丹,一路封堵他撤退的路线。”

孙思克和殷化行这便走中间的沙盘,准备商议具体作战计划。

“且慢!”胤佑叫住他们,“三位军先听我一言。”

胤佑条分缕析的他们传达了三个消息,第一,是中路军现在的粮草情况;第二,是他离开之时,噶尔丹大军的情况;第三,是沿途过来到的被焚烧过的草地。

他刻意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,而是留给了费扬古三自己分析。

三位军听过之后,皆是一愣。费扬古问道:“消息可属实?”

“绝对属实!”

三进一步商议,分析目前的局势。猜测噶尔丹的计划,以及派出探子继续打探敌军情况。

他们并没有按照康熙的指使兵分两路,而是决定先按兵不。

胤佑打了个哈欠:“我困了,想吃饱了睡一觉。”

费扬古赶紧命带他下去,给他准备饭食。来还担心七阿哥吃不惯军中的粗茶淡饭。哪知道家一口气干下去三大碗米饭,吃完又抬起来问道:“还有吗?”

他这两天多时间,一顿饭没吃,一刻也没睡过,渴了就在河边水边喝两口。现在真是又饿又困,吃饱了就想睡。

费扬古也不能亏待了他,赶紧让给他准备营帐,让他安心睡上一觉。

胤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,起来的时候到孙思克正要出。

没过大战在即,军出遛弯的。胤佑好奇,赶紧跟上去:“孙军这是去哪儿?”

孙思克他拱了拱手:“七阿哥,我准备到附近走走去。”

胤佑事可做,便说道:“我也想到附近,与军同去。”

孙思克点点:“七阿哥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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