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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澄朝他们比了个大拇指，诚心诚意夸赞。
粉丝们脸颊微红，面容兴奋，一个个笑容满面，挥着手，目送程澄离开。
等人走后，才有人惊呼了一声，举起手：“我们刚刚好像忘了拍照了。”
这话一出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，后悔叹息。
程澄太温柔了，他们只顾着和她说话了，都忘了要合照了。
不过没关系，下次肯定能找到合照的机会。
“我这辈子就粉程澄不会变了！”
“对，我也是。”
“只要她不塌房，我粉到底！”
半路上，程澄的车子停了下来，顾雨辰上了车。
张瑶十分有眼色，去了潘文那辆车，给两人腾出空间。
程澄一见到他，就兴奋地挽着他的手：“我好高兴啊，我那些粉丝都好可爱，他们真的好乖。”
顾雨辰看着她喜不自禁的模样，眼神宠溺：“恩，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很棒，所以你那些粉丝也很棒。”
程澄脸颊浮起一丝薄红，羞涩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最近怎么嘴这么甜。”
顾雨辰嘴角勾了勾，一本正经道：“可能那天温泉，你给我吃了太多糖了。”
程澄被他这么一提，想到了两人在温泉酱酿，各种亲热画面都被柳清清尽收眼底，顿时神情一垮，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别说了，太难为情了。”
都现场直播了，羞都要羞死了，她以后绝对不会配合顾雨辰干这种事了。
哪怕他可怜死，自己也不会去，她就是心太软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