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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然想要一个不可能出现的答案！
阮欣兰却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情绪失控，突然瘫坐在地嚎啕大哭，口里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，甚至喃喃叫起来了死去儿子的名字。
“畜生，畜生啊！害我女儿！你不得好死……妈妈错了，辰辰你去哪儿了？你原谅妈妈吧，原谅妈妈好不好……”
乔苍刚刚的反应已经给宁展颜泼了一盆冷水。
他压根不想承认她的孩子，阮欣兰的质问让他难堪了。
允许自己留下这个孩子，或许已经算是乔苍最大的仁慈，她还有什么资格奢求更多？
宁展颜抹干眼泪，蹲下身，轻声细语地哄着母亲。
“妈，没事了。我是颜颜啊，我在这里，别害怕。辰辰他变成天上的星星了，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？”
乔苍一直知道宁展颜有个精神失常的母亲，住在医院里疗养，他安排徐熠定期去交医药费，但他从没主动去看过她。
如今他亲眼见到宁展颜是怎么照顾母亲的。
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，却像哄孩子一样轻哄着陷入癔症的阮欣兰。
乔苍眼睛几乎被刺痛，有那么一刻，他想走过去，抱抱他的小孩，替她处理一切。
可最终，他没有上前，只是迈开长腿，转身地往车上走。
是她…选择离开他，背弃他！
宁愿吃苦受辱也不肯跟他低头求助！
“九爷！”宁展颜有点急了，起身追上来。
这一次，她抓住了乔苍的手，却握了满掌心温热粘稠的猩红。
他还在流血！
足可见刀口有多深。
宁展颜轻声说：“你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……”
乔苍没回头，抽回手，留给她的只是个冷淡的背影。
车内的白念之见乔苍一上车，立刻担忧地凑上前，捧着他受伤的手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那个疯婆子！我非要砍掉她两条手不可！”
乔苍大半张脸陷在暗处，垂眸看她一眼：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