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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能反派美强狠

长舟渡月 0万人读过 32万字 连载


小说简介: 眼瞎腿残的顾家前任继承人顾二爷,在失踪半年后,被拍到和一个貌丑胖挫的女人亲密约会,众人叹息:自甘堕落,可怜可惜。天生一对,相配至极。 —— 两个脾气暴躁性格乖戾的人相遇,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,答案是,成为温柔刀,刀刀可致命。 在外人面前酷炫狂拽的顾二爷,在魏卿檀面前弱小无助又可怜。 在外人面前强大狠戾的魏卿檀,在顾二爷面前贤良淑德乖巧可爱。 —— 顾君予曾经是天之骄子,一场意外,他成了眼瞎腿残的废

最新章节:227一生一世为一人(2022-09-17)

最新章节列表 2022-09-17 05:29:54
227一生一世为一人
226顾君予还是澹台钰
225我只爱你
224意外之喜
番外;223新婚蜜月
222佳偶天成
221再生事端
220魏家结局
219跳个舞吧
218报仇成功
217请你帮忙
216与君赏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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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丈高的大门外面包着铁皮,刷着朱红色的油漆,上面整整齐齐满是酒杯大小的铜钉,恢弘又大气。⒈眇耭鉒:ωωω.ъáηzんц⒈⒈.cом

这扇门将外堂和内堂隔开,平时从来不开,就连那些香主、舵主们也只走旁边的小门。此刻大门敞开,周大夫和铁嘴张两个人陪着谢小玉往里面走。

大门里早有人迎候着。这群人全都是修士,实力最差的也有练气六重。

“两位军师让我们来迎接的不会是这小子吧?”一个脸膛黑紫、满嘴落腮胡的大汉惊异地问道。

“原来两位就是左右军师。”首先被吓到的是李光宗。

他在忠义堂待了将近八年,一直听说堂口里有两位军师,地位仅次于堂主,还在诸位舵主之上。不过这两位军师神龙见首不见尾,他一直无缘得见,甚为遗憾,没想到居然就是整天坐在门口的周大夫和张半仙。

“我们可不是有意隐瞒。我行医,他算卦,我们俩的修行方式和别人不同。”

周大夫解释一下。

“行善积德,卜医天下,没想到两位居然是天门的弟子。”谢小玉一语道破对方的来历。

“门派中人果然见多识广。”铁嘴张捻着胡须赞道。

“就是不知道身手怎么样?”人群中年纪最轻的那个香主有些不满。他就是那个练气六重的人,所以感觉到威胁。

忠义堂多一个香主或少一个香主问题不大,但是对他来说差别就大了,他的权柄会被分出一大块。

“我只是来买东西的。”谢小玉并不想示弱,更不想莫名其妙地和人发生争执。

“门派中人对权势地位一向看得很淡。”周大夫同样不想造成冲突,所以插了这么一句话。

“这位好象是我们忠义堂的人。”那个黑紫脸膛的舵主朝着李光宗说道,他这也是转移话题。

“罗舵主,向您老见礼了。在下李光宗,当年在您手下听命,十五年前我回了中土。”李光宗连忙一抱拳。

“原来是你。”罗舵主一脸欣喜:“没想到你也成修士了。看你皮如蒙鼓,气如牛吼,修炼想必是练力的法门。来来来,你和老曹打一场,看看你修炼得怎么样?”

这个提议,众人轰然叫好。

“曹教头是我的传功师父,我哪里敢以下犯上?”李光宗连忙回道。

人群中走出一个五短三粗的矮个子中年人,朝着李光宗摆了摆手道:“你现在已经修炼有成,练的又不是我教你的功法,从今往后你我平辈相称。你也别客气,我也想见识见识你的手段。”

这位曹教头有练气三重的实力,在堂口里也算是香主之下第一人了。

“下去试试看吧。”谢小玉也在一旁说道。

“好吧,那么我就献丑了。”李光宗卷起袖子。他来这里,原本就有衣锦还乡的意思,想让大家看看他现在的风光,没什么比和传功师父打一场更能够显示实力了,刚才他是假客气。

内堂的中央顿时空出一片空地,不只是那些香主舵主们围在四周观看,在内堂办事和练功的普通帮众也都围拢过来,看热闹的人有两、三百人。

李光宗和曹教头相隔十丈,面对面站着,两个人都空着手。

突然,曹教头一步踏出,身体闪了一下,直接跨越十丈的距离,一拳朝着李光宗的胸口捣去。

这一拳快如奔雷,因为太过用力,地上铺着的条石一下子被踩裂好几块。

同样是霹雳诀,从这位教头手里使出来感觉完全不同,真的有几分霹雳电闪、雷霆滚滚的味道。

李光宗没修炼到这样的地步,不过他练霹雳诀也有二十几个年头,所以手一错,怀中抱月,拦了上去。

拳头和拳头撞在一起,发出啪的一声闷响。

巨大的力量朝着四面八方散开,空气中荡起一圈透明的波纹,坚实地面也变得如同水塘一样,一圈涟漪朝着四周散去,所过之处,铺地的条石纷纷震裂,碎石飘到空中,仿佛凝滞在那里。

那些观战的人大都被震得五脏挪位,一个个连连后退,只有香主以上的人仍旧若无其事地在一旁看热闹。

仅仅一击的威力,就让那些帮众明白修士和凡俗的差距。

比武场上,两个人相距不过五尺,已经转入快攻,四条手臂化作无数虚影,或刺、或劈、或砍、或拦、或截。

内堂里满是的声音,密得如同万马奔腾时的马蹄声。

空气也被两个人撕裂,四周全都是狂飙的乱流。这些乱流锋利如刀,虽然不至于取人性命,但是只要被刮到,立刻就是一道血口。

看热闹的帮众躲得越发远了,他们不得不躲到廊檐底下。乱流到了这里已经衰减,打在身上只像鞭子抽上一下,不至于见血。

突然,轰的一声巨响,细碎的石子从地上喷涌而出,如同冰雹一样朝着四面八方飞去,每一颗石子都劲如弩矢。

“小心!”罗舵主双手一展,一个方圆十丈的气罩立刻将整个比武场笼罩在底下。

击飞的石子被气罩一阻,速度立刻慢下来,不过即便如此,还是将内堂打得千疮百孔,屋顶的瓦片不知道碎了多少,柱子、墙壁上全都是凹痕,门和窗子更被打裂无数。

围观的帮众更是被打得满头大包,拼命找地方躲。

“别打了,别打了!”周大夫高声叫道。这么多人被打伤,最后都要他来收拾,毕竟他是大夫。这还多亏罗舵主挡了一下,要不然被打中的人就算不死也要残废。

“好,好本事,刚刚入门就有这样的实力。”铁嘴张在一旁赞道。

那些舵主香主们就算心中有想法,也不得不点头,李光宗的表现远比他们想像得要强。

“好本事,好功法!如果用器械的话,说不定我就输了。”曹教头是个实心眼,有什么说什么。不过修士的世界原本就这样,强者为尊,达者为上。

“来人,摆宴,庆祝我们忠义堂又多了一个高手!”罗舵主高声喊道。

“不必,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买些东西,家里还有些急事。”谢小玉连忙拦道。

他不想多生事端,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。

再说,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一旦摆开宴席,对方以礼相待,再让李光宗援引他入伙,他会非常为难。答应的话,违背他的本愿;不答应的话,太不给面子。

“堂口里都是兄弟,兄弟就应该互相帮忙,有什么急事尽管说。忠义堂虽然只是一个小堂口,在天宝州还是有点地位。”罗舵主外表粗疏,内心却颇为细腻,用话堵住谢小玉,就是要让他领这个人情。

“是修炼方面的事。”谢小玉肯定不会上当,要玩心眼的话,他也不算差。

果然这话一说,罗舵主再也无法强劝。修炼方面的事,关系到各家的功法秘诀,不合适乱问。

这时,一道豪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:“我说为什么大开中门?原来有贵客来临。”

“太好了,堂主回来了。”罗舵主喜形于色。

说话间,一个身形矍铄、鹤发童颜,一身青衿长衫的枯瘦老叟走了进来。这个老叟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,看上去都不到二十岁。男的英俊,背着一把宝剑;女的美艳,捧着一杆浮尘,像是侍童,又像弟子。

“在下玉书门朱宇恒。”老叟朝着谢小玉打了个稽首。

“在下谢小玉,至于出身……不说也罢。”谢小玉叹道。

他这一叹既是因为心中那一丝芥蒂,也是因为这个老叟让他感到难缠。

老叟不摆堂主的架子,却以同为门派中人的身份讲理,接下来肯定会请他座谈叙话,偏偏他还推托不得。

他推托就不只是不给忠义堂面子,而是不给玉书门面子,老叟绝对可以以师门被辱为理由对他出手。

所以他不提师门,也就是表示他不想提过去的事,没什么可谈的,谈起来全都是伤心事。对方再想强拉他叙话,那就太不讲理了,是往伤口上撒盐。

老叟没想到自己绝妙的一招,居然如此轻易被化解,心里微微一沉。不过他的脸上没有表露出来,反而越发温和地说道:“既然你我同为门派中人,能够在天宝州相遇也算有缘,不知道阁下想买些什么?”

“这位小哥要买用来养经护脉的丹方。”铁嘴张在一旁抢先说道。

“这样说来,阁下对炼丹有些研究?”老叟笑着问道。

“我的一个朋友对炼丹略知一二。这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,在天宝州想要弄到现成的丹药实在太难了。”谢小玉仍旧是原来那套说辞。

这番话不管能不能骗倒别人,至少没什么破绽。

“这没问题。”老叟不敢肯定谢小玉的话是真是假,但是他也不急,反正真假很容易搞清楚。

“打开内库。”老叟吩咐道。

“这不太合适吧?内库重地,我这么个外人如果知道底细总不太好。反正我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,如果有这样的丹方,直接拿给我就是了。我顺便还想买一口丹鼎、一些符纸和一枝符笔,不需要太好,能用就行。”谢小玉又不傻,这种没必要的人情他根本就不想领。他来这里只想做买卖,钱货两讫,不亏不欠。

老叟不好再坚持,只得答应。

东西很快就拿来了,一张皱巴巴的纸上写满字,旁边是一口银光闪闪的丹鼎,大小如斗,表面布满蝌蚪符文。

谢小玉眼睛一亮,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,道:“这口丹鼎太好了,我那个朋友用不了,也不敢用,怀璧其罪啊!他可不像我是剑修,境界虽然比我高,但是真的交手,他还不如我呢。”

连怀璧其罪这样的词都说出来了,老叟明白,他如果坚持要送这分人情,就有居心叵测的嫌疑。他的堂口以忠义为名,对名声还是比较在意。

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老叟感觉有力无处使,对方的年纪看上去很小,却是个老江湖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下令道:“把所有的丹鼎全都取出来,让小哥自己挑。”

谢小玉这一次没有拒绝。

丹鼎这东西并不关系一个帮派的安危,被外人知道也没关系,没人能够在这上面做文章。

很快,一口口丹鼎被搬了出来,都是能够随身带走的小丹鼎。那种重达万斤、需要十几个人抬的大鼎炉就没必要拿出来。

谢小玉早已经暗中用了“观天彻地洞幽大法”,一双眼睛暗蕴神光,他的目光在那些鼎炉间扫来扫去。

摆出来的丹鼎有好有坏,其中有三口鼎炉和刚才那口银鼎属于同一等级,略微差一些的有五、六口之多,再次一等的就更多了,大部分都属于这个等级。

谢小玉正打算从中挑选一口合适的,突然无意中扫到一口拳头大小的丹炉。

这口丹炉外表斑驳,布满青绿色的铜锈,炉壁四周没有光晕,炉膛里也没有灵气氤氲蒸腾,完全就是一件普通铜器。但是此物的底座上却开了九个口子,透过那斑驳锈迹隐约可见炉壁上有许多小点,如漫天星辰散布炉体,中间还有极细的线段相连。

谢小玉的心头一震,脑子里立刻闪过一段文字。

“上古丹术,法自天地,炉于人同,有经、有脉、有窍、有……”

眼前这口丹炉完全符合那些描述,表面星星点点的是位,中间连通的是脉络,底下的九个口是九窍。

人有九窍,必然天资不凡;炉有九窍,恐怕也不简单。

太古的东西未必都好。那时候一切只具雏形,简陋粗糙,远没有现在精细和繁多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能够留存至今的东西绝对不会差。

太古之民无人教化,只能以天地为师,他们观星辰运转,明人体位,观江河奔腾,悟血脉流转。那个时候造器也一样,仿照人体造出经脉窍,然后注入天地灵气,日月精华,让它们自行演化。

这样做,也就太古时代有这个可能。那时候修士极少,却遍地都是资源,随便一棵路边的小草在现在也是天材地宝。

不过,就算资源丰富得让人难以想象,当时造器的成功率仍旧很低。一千件器物里九百九十九件会失败,只有一件成功。

成功的这一件可不得了。

天孕地养,蕴自然之道,那已经不是法器了,而是法宝,还不是后世修士研究出来的那种法宝。

“我就要它好了。”谢小玉一把将那口丹炉拿了过来。

众人都有些意外,有几个人甚至脸露不豫之色。大家都以为他就算不拿最好的,也至少会要一个中下等的鼎炉,没想到居然取了一口近乎于废物的东西。

“人各有志。”老叟叹息一声。

谢小玉这次没有解释,他乐得便宜。

丹炉已经到手,剩下的东西就很简单。很快,老叟身边的那名少女拿来一大一小两只盒子和一支笔。

两只盒子都是用沉香木做成,其中一只有半尺长、一寸宽。打开盖子,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许多符纸,每一张符纸颜色明黄,正面隐含蜡光,拿到手里,感觉轻柔绵韧,绝对是上品。另外一只小一些,里面是朱砂、兽血和其他材料混合而成的软膏,同样也是上品。

旁边的符笔用的是湘妃竹做笔杆,底下是细毛硬毫,虽然只是中等层级,却也是不错的东西。

这一次谢小玉没有推辞。

“像我们这样的修士,拿银钱出来显得粗陋,我拿这东西抵价。”说着,谢小玉从内兜里取出一只小布袋,打开之后,往桌子上一倒。

一颗拇指大小、珠光流转的乌金珠子滚落,在桌子上滴溜溜乱转。

“避毒丹。”周大夫是个识货的人。

“这好象太贵重了。”罗舵主一副想伸手又犹豫的样子。

避毒丹避不了水土里的毒,但是可以滤去空气中的毒,在天宝州绝对是好东西。

“算不了什么,各位肯定都有,而且待在城里也用不着,需要深入内陆讨生活的人又买不起这东西。说穿了,只是个鸡肋。”谢小玉并没自抬价钱,反而刻意贬低几分,不过他也是实话实说。

当初谢在中土的时候,知道自己要来天宝州,就准备一些避毒的东西,甚至还有一张解毒的丹方。但是来了之后才发现避毒之物用处不大,只有几次下矿井的时候派上用场。

话虽如此,避毒丹的价值就在那里,丹药在天宝州又格外珍贵,换那几件东西足够有余。

从忠义堂出来,谢小玉松了口气,他的手心里还捏着一把汗。

那个堂主可不是什么练气等级的人物,绝对已经踏进玄门。

这绝对是道很高的门槛,不知道挡住多少修士的脚步。跨过去,就又是一番天地;跨不过,百年之后也不过一杯黄土。

回去的时候,谢小玉不打算再坐车,那股汗馊味他受不了。

他走路,李光宗自然只能在旁边陪着。两个人在临海城的大街上信步而行。

“小哥,你为什么拒绝得那么彻底?太不给堂主他们面子了吧?”李光宗忍不住问道。他早就想问,只是没机会。

谢小玉倒也不在乎让李光宗知道原因,虽然李光宗也是忠义堂的人,却算不上铁杆帮众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离开天宝州回中土去了。

“你家的堂主表面功夫不错,我进内堂的时候,其实已经感觉到他了。可能是看我们不上,也可能是另有要事,所以他没出来;等到你和传功师父打成平手之后,他有了兴趣,所以他从后面出去,然后从前面进来,装作从外面回来的样子。”谢小玉嘿嘿一阵冷笑。

如果那位堂主直接走出来,再说两句告罪的话,他未必会像刚才那样敬而远之,对方这副做派反倒让他不想接近。

李光宗听到这话,默然无语。

这次回忠义堂,看到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香主舵主,他突然发现这些人也就那么回事,和信乐堂那位苏明成层级差不多,原来那丝敬畏之心一下子没了。

谢小玉那句“可能看我们不上”也起了作用。

男人都有傲气,他刚刚成为修士,这股傲气十足。堂主前倨后恭,只会让他看不起,现在就算给他一个舵主当,他也不会留在忠义堂。

这两个人在街上散步,在忠义堂的聚义厅里,一群人正坐在那里议事。聚义厅中央摆着一张长榻,那个老叟盘腿坐在上面,他的面前是两排椅子,舵主、香主们按序坐好。

“你们两个人怎么看?”老叟先问两位军师。
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没说实话。那个炼丹的朋友根本不存在,会炼丹的是他本人。”周大夫说道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老叟追问道。

“你将那口看不透的丹炉拿出来,不就是也有同样的猜测吗?”周大夫笑了起来。

“那个铜疙瘩是好东西?”罗舵主颇为吃惊。其他舵主和香主们也一样,刚才他们还为此感到不忿。

“你们忘了二十五年前追杀毒手丹王洪伦海那件事吗?洪伦海在中土得罪了正邪两道,仇家遍天下,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隐名埋姓躲到天宝州,在这里一躲就是百年,居然没人知道他是炼丹师。要不是一次意外暴露他的身份,说不定至今都不知道天宝州曾经藏着这么一位丹道宗师,而这口丹炉就是他的遗物之一。”老叟说着当年的秘事。

众人恍然大悟。想想也是,如果真的是个普通物件,怎么可能收藏在内库之中?

“既然是件宝物,岂不是便宜那个小子?”一个舵主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,心有不甘地说道。

“你错了。一件谁都看不透底细的死物,怎么比得上一个高明的炼丹师?”

罗舵主是个明事理的人。

“世贵说得不错。天宝州遍地药材,但是因为有毒,除了最珍稀的几种药材,其他药材别的州都不要,所以这里应该是炼丹师的宝地,可惜偏偏没什么炼丹师肯过来。”堂主一脸遗憾道。他不是没想过从中土挖几个炼丹师过来,可惜都没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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