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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我的读者小可爱们,你们好吗?今天我很好,我祝福你们被你所爱之人,爱护着,我希望你遇见那个最好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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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仆不与女主人共处一室,所以郑老伯不进入吃饭的内厅。

点茶:宋代的茶叶一般是点的,就像抹茶粉一样的,会有浮沫。

泡茶:宋代的泡茶一般是在茶里面加入糖渍水果的那种茶。

花茶:宋代花茶是用香片或是干花或是新鲜的花熏制而成,主要让茶叶沾染花香,花瓣一般不泡入茶水里。<hr /> 次日,初一早早起床,在侧室里换了一身土黄白底花的上衣,下身是淡紫色的裙子,披着石绿色的披帛,对镜子带发簪,摸着发簪的海珍珠花攒,不满的小声嘟哝道:“攒花珍珠又掉了一颗,真是的。”

初一自己整理完毕,便绕过屏风,走到里屋服侍初盐起床洗漱,给她换上内斜领的米白色上衣,下裳为淡黄色的,外加深色的长褙子,都戴绞纽青色的小冠,簪子从左往右的插入,将帛带多出来的部分正正的垂到双腿之间,说道:“太夫人恐怕是昨晚多喝了几杯,今日要睡到晌午才算醒呢!”

初盐笑道:“晴娘定然心疼太夫人多切了些獾肉给太夫人,若不然太夫人也不会一时高兴喝多了去。”

整理完后正是辰时三刻,朝食的时间,初盐跟着在澈园外面等着的小厮们到内厅。

父亲和母亲坐在内厅的玫瑰椅上,脚下踩着足承,两人在谈笑着。

父亲吴允穿着一件白色上衣,下着黑边白色的裳,外加黑边青灰色的广袖宽袍,直脚硬蹼头,脚着羊皮皂靴,看见初盐进来,就示意她坐着。

初盐坐在母亲旁边的位置上,两个姐姐后脚进来,坐在父亲边上。之后父亲便说些家常的话,初盐走到姐姐跟前和姐姐们玩猜石子。

父亲端坐着,看向母亲,侧耳柔声问母亲道:“娘子最近身子可还好?寒食节的时候总是听到你咳嗽,我嘱咐下人给你熬了些宫里的新药,不知他们有没有仔细去做。”

“我是吃了新药,好了许多,夫君不必挂怀,本来就是夏日夜间里常受凉咳嗽了些罢了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母亲握着父亲的手小声附耳说道。

然后父亲又对着姐姐们高声说道:“平日我不在家中,多出门办公,你们提醒着下人,不要让夫人受凉了,也不要让夫人受惊吓。”

两位姐姐点点头,转过脸去乖巧的说道:“爹爹安心,平日里我们都照看着的。”

父亲再对二姐姐可微说道:“可微啊,我看你穿得单薄了些,虽然入了夏,但是也要注意早起多加衣衫,莫要为了好看而弄得感染风寒,下人不尽心的你也时常说道说道,上次你爬到墙头摘栗子摔下来的伤口可还好些了?今后不许这么调皮了知道没?你叫我带的宫里的玉荷绢花,我吩咐下人送到你屋子里去了。”

可微点点头笑眯眯的应答道:“叔叔说的可微都知道了。”然后默默摸了摸自己手肘上的伤,吐了吐舌头笑道:“伤口已经好了,叔叔不用担心。”

父亲微微笑着,对姐姐可念叮嘱道:“可念呐,我听服侍你的下人说你夜里时常起夜睡不着,我带了新的熏香,宫里新制的,甜而不腻,清香怡然,你夜里点上一块,要好好睡觉,若是太阳出来,便吩咐下人将被子送到那后山上晾晒吹风,晚上才好睡觉。”

姐姐可念点点头,玩着手里的玉荷绢花。

然后父亲对又母亲低声附耳道:“娘子不必担心可颜,昨晚我去看过,都好都好。”

说完父亲便对着外面恭候的仆人说道:“传朝饭罢。”

于是女佣们便进来摆银碗筷,一一上菜,家人们围坐在方形的饭桌旁,还有几道菜没上完。

父亲便对外面的女仆问道:“四色五锦豆腐皮怎么还没上呢?还有我刚刚尝了尝肉醋托胎衬肠实在是做得咸了些,不要给太夫人屋里送去了,换成别的吧,免得你们又得挨骂。”

站在一旁的女仆立马到下面的备餐厅去吩咐女婢到厨房催促豆腐皮,换掉新的菜品送到太夫人房里。

家人安静吃过早饭,父亲便往外厅探头看去,低声说:“今日我与制诰王大人约好去郊外钓鱼,这会儿他应该快到了。”

父亲话没说完,就听到门外传来制诰王大人的声音:“吴三哥好兴致,快快出来陪我钓鱼去,上次在安流殿输了你,这次我要扳回一局。”

说着本来在外厅站着的制诰王大人就从外厅走到内厅,父亲见王大人居然已经大步进到内厅了,也不好再像往常一样叫初盐回避,看着太小家子气了,于是父亲便叫上初盐出来迎接。

制诰王大人是与父亲同在集贤院修订《起居注》的同僚,弟弟初安与王大人家的二小娘子有婚约,也算联姻,更是旧友。听父亲说此人平时随便洒脱惯了,但礼数这种事情,主要还在于自己,对方随意,自己恭敬总不会错的,这是父亲说的。

只见王大人意气风发,也穿着绿色曲领大袖,虽与父亲同岁,却比父亲看着更加年轻,许是心性使然。

父亲指着初盐说:“王三哥,这位是犬子吴宴,你未曾见过的罢,他日日在家里私塾厮混,不常露面。”

初盐迈步上前规规矩矩的给制诰王大人作揖,说道:“制诰王大人在上,晚辈吴宴有礼。”

王大人笑着回礼,然后转头对父亲说:“冲卿,快去准备钓具,我在这等着你便罢。”父亲立马先辞到后面拿钓具。

王大人示意初盐跟着自己走到正厅,在正厅里,王大人打量着初盐道戏谑道:“没想到吴三郎竟也能生出这般俊俏的儿子来,竟然比你双生弟弟吴宁要俊俏多了,可曾有字?”

初盐恭恭敬敬回答道:“承蒙家中长辈怜爱,幼时便赠字初盐。”

王大人想了想,问道:“家里人可是叫你五哥儿?”

初盐点点头应道:“正是,不过是家中长辈疼惜。”

王大人看了一眼初盐,又对初盐问道:“五哥儿可曾见过司马十二,应该就是去年十一月在你府里夜宴,我有孝在身不得来,可让他出风头了,就那个穿着藤鞋,粗布麻衣,长得老气横秋的那位老秀才,明明也才大我两岁而已,还有个臭毛病,一喝醉就拉着别人听他讲大道理,这最是恶人厌烦的了,最近他最喜欢兜售他那套什么《论财利》的大道理,烦人得很!”

初盐想起了,那时初盐只是路过夜宴,本想往廊上走过,没想到有一位比父亲年长些的起身拦住她,醉醺醺非要拉着初盐听他说自己写《论财利》,初盐推辞不过,即使完全不懂,心理还讶异这位大人居然能在醉酒的状态下谈论国家大事。

于是初盐猜测他只是借着醉酒想一吐为快,又生怕那些座上宾不愿听,便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倾诉,所以初盐当时觉得那位大人只是假装醉酒,初盐不想得罪他免得无意中打了父亲的脸面,现在想来就是他没错了。

两人坐下,初盐坐在桌子旁,手托着脸,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这样看来,晚辈想是应该是见过了。”

王大人也手托着脸撑着桌子,说道:“那次我没来,可惜了,司马十二说你气质不凡,是个人才,你爹爹又不常常让你见人,我也不得相见,如今讨了个巧,看你谈吐,性格倒是随意洒脱,一点不像你那古板不知变通的爹爹,确实是个可塑之才。”

初盐笑道:“晚辈才疏学浅,在司马大人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,小生此话不是谦虚,是实事求是罢了。”

王大人拍了拍初盐肩膀笑道:“少年英才何所惧?切记不要学你爹爹吴三郎那份过分谨慎便好,上次司马十二和你说什么了?”

初盐正要如实回答,父亲就从后面过来了,身着青色襕衫,满脸不满的说道:“王三哥,静坐独思自己过,闲谈莫论他人非,你这非君子所为。鄙人古板不知变通,真是不能高攀了王制诰啊。”

制诰王大人拍拍父亲的肩膀,嬉笑着说:“冲卿,属垣有耳,论小人,你我彼此彼此啊,论君子,你我有愧有愧。”

王大人看了看出行的藤制箱子里为自己准备的斗笠,便揽过父亲肩膀,笑着说道:“吴三哥有心,我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小人之心啊。”

王大人回头对初盐拜别时说道:“哪日得闲了,到我府上略坐坐啊!”

初盐笑着,爹爹吴允打趣王大人道:“到你家最多不过羊头签和芝麻胡饼,哪里有什么趣味?”

制诰王大人倒是不恼,说道:“君子以俭辟难,不可~~荣以禄,这是为少年树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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