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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有人知道,戈德里克.格兰芬多其实有成为一个黑巫师的潜质,因为他的魔法启蒙老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巫师——虽然那个小老师只有七岁。这让他在人生的前几年学会了为数不少的黑魔法,其中包括许多极度危险的禁术。而最后葬送了他的生命,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的那个就来自于他最黑暗的一部分。

萨拉查小时候是个十分糟糕的老师,他在自己都没搞清楚的时候就把那些危险的魔法教给我。后来他相当懊恼这一点,逼我发誓不准把其中任何一个告诉第二个人。所以我只纠结了几秒钟就愉快的同意卢修斯的提议,把他给我准备的次一级黑魔法交给了黑暗议会。

黑暗议会,这个继承了黑巫师们最糟糕的不信任,利益至上,欺软怕硬一面的讨厌组织我在千年前已经领教过一次。那次萨拉查炸了半个议会大厅换来□□行动,这一次我不打算玩年轻人那一套,想要老老实实遵照他们的新人守则——提供一条未知的黑魔法,并依照魔法等级换取通行阶级——感谢萨拉查的教导,我会的黑魔法恰好只有‘基础’和‘禁术’两种,中间一概缺乏。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因为他被驱逐出斯莱特林时学会的只有基础,那些禁术都是他母亲逼他背下来的,他已经把会的都教给了我。

在我们最初的几年,我们都只拥有少得可怜的一点东西。他将自己拥有的全部都给了我,而我也给了他我拥有的一切。

在我们最后的几年,我们各自拥有常人一生都无法积攒下的宝贵财富。如果萨拉查愿意,我依旧可以将它们都送给他。而我也清楚,如果我真的向他索取,他也绝不会私藏分毫。

但,我们都不会再开口。

桌子后,披着黑袍子的干瘪尸体打断了我的思绪:“证明。”

“证明什么?”

“你是一个黑巫师。”他示意我释放魔力,把印记留在徽章里。

我用余光瞥见卢修斯紧张的攥紧了蛇杖。我知道他是怕我暴露自己是个白巫师,不过把自己的魔力伪装成黑巫师我千年前就学会了,主要用来欺骗薇薇安我是她的主人,并从她口中得知萨拉查的洗澡时间。

顺利留下印记后,我拿起新鲜出炉的面具斗篷徽章三件套穿在身上,跟等在一旁的卢修斯从侧门离开。走过长长的走廊,空间一阵模糊,一个月光下的集市出现在我们眼前。集市选址在一处被不详的迷雾笼罩的墓地中,一条只能容纳三人并肩的小路歪歪扭扭的通向墓地深处,两侧是古怪的帐篷和摊位,来往的黑巫师打扮得一模一样,连面具都是一样的,过于宽大的斗篷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群漂浮在墓地上空的摄魂怪。

“你们走路的时候都不会踩到袍子吗?”我问。

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,斗篷遮住了他的动作,我看不见他听见这句话是什么反应,但他走路的步伐明显变小了。我没有立即前往目标,那样太显眼了。一个第一次进入黑巫师集会的巫师直奔‘消息所’,怎么看怎么让人怀疑,所以我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,跟着卢修斯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看过去。

黑山羊皮深受黑巫师的偏爱,几乎每个摊位上都铺着它来隔绝黑魔法物品之间的相互影响。他们售卖的物品也千奇百怪,没有一样不努力想要展示摊主是个邪恶恐怖的黑巫师。说实话这样有点无聊,毕竟来来回回都是骷髅,干尸,新鲜的生物某一部分以及附加诅咒的黑魔法物品。就这方面来说,他们比千年前无趣多了,集市上甚至没有一群跳舞的暗精灵,他们怎么能忍受这么无趣的集会?

闲逛了一个小时后,我发现了意料之外的目标。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摊位,摊主没有穿统一制式的黑袍子,而是穿着一件艳丽的紫色袍子,金色的花纹从他头顶的兜帽起始,一直向下延续到袍角。如果我把他的袍子解下来,我应该可以看见那些纹路在他背后形成一个漂亮而诡异的图案——一只金色的眼睛。

“预言者?”

“很荣幸见到您,格兰芬多阁下。”紫袍子从面前的水晶球抬起头,露出他白得惊人的下巴和同样苍白的嘴唇。

预言者的家族传承着神秘力量,每一代的继任者都有窥探命运长河的能力。而为了逃避代价,这个人会抹去自己的名字,别人只能用预言者来称呼他。我有理由怀疑所谓的传承和继任者都是他编造出来的理由,从始至终‘预言者’都只有一个,因为他和我说话的语气与千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。

黑巫师们对他似乎很忌惮,他周围十米内都没有摊位。我示意卢修斯离开这里,变出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,直接问道:“你希望我们走一套流程呢,还是你现在就把结果告诉我?”

预言者苍白的嘴唇开合了几下,水晶球里的迷雾开始旋转。一座漆黑的城堡从迷雾下隐约露出一角,他双手虚按在水晶球上,迷雾越转越快,里面的景色飞速流逝,最终定格在一块破碎的墓碑上。

“他不在了。”预言者说。

“嗯,继续。”我举起右手,食指弯曲,还剩中指和无名指竖着:“你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
“格兰芬多阁下,预言者从不说谎。”他不紧不慢的说:“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
“一次。”我把无名指也弯下来,把右手转了个方向,让中指正对着他:“我最近学到了一个手势,可以避免我把这句话说出口——我想你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。”

预言者沉默了一段时间,第三次重复道:“他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在了。”

“好了,现在事情变得有意思多了。”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视他:“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,你选一个喜欢的姿势,然后我来亲自告诉你这个手势的含义。”

“哦,顺便一提,我个人比较喜欢粗暴一点,希望你也喜欢。”

预言者抬头看着我。他的脸终于因为角度原因露出一点,那双浅紫色的眸子没有焦点的看着我,银白的睫毛几乎是半透明的,配合他苍白的脸色,细长的手指,他看起来脆弱得快让我开始同情他了。他骷髅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兜帽,把滑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拨到耳后,然后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是女人。”

我仔细看了他……好吧,她的五官,并没有鲜明的性别特征,而她的声音也十分中性化,我很难判断她的真实性别。

“……这并不能让我找回骑士精神,小姐。”

虽然这样说,我还是稍微直起腰,不再过于咄咄逼人的逼近她的脸。

“但我想一位喜欢男人的绅士不会对冒犯一位女士的衣服感兴趣,即使这位女士确实小小的隐瞒过他。”她淡定的说:“考虑到另一位绅士曾经用恶劣的方法威胁过她,也许您愿意用温柔的方法敲开她的心扉?”

“一个温柔的搜魂术怎么样?”

“十分令人失望。”她说。

“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我说:“我确实不会对女士出手——前提是她不是我的敌人。”

“我很遗憾。”她说。

我坐回椅子,免得一会儿被人看出异常。那双特殊的浅紫色眸子中泛起星星点点的金色,她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,几乎让我以为她真的能看见东西。我没有拒绝她的邀请,顺着她的精神力跃入她的精神世界。眼前一阵模糊,我站在了霍格沃兹的走廊里。

“……格兰芬多教授?”面前那个亚麻发色的女孩疑惑的看着我。

“抱歉,我走神了。你刚才说什么?”我微笑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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