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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星期后,陆槐已经开学,早上姜檀一个人去到公司,看到原本属于陆槐的工位现在空荡荡的,她不知怎的开始发呆,盯着那里多看了几秒。
“怎么,小男友回去了,你舍不得啦?”于媛冷不丁地从后面出现,姜檀着实吓了一大跳,于媛反而笑得越来越欢,她拉开办公椅,坐下转了一个圈,一边拨弄着指甲,一边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。
越想越酸,她抱着姜檀一只手臂,在上面蹭:“姜檀,我真的好酸,我他妈太羡慕你了,要是我有那么帅的男朋友,信女愿一辈子吃斋念佛报答佛祖恩情。”
姜檀嗤笑了一声,默默把她的手扒拉开:“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?”
于媛不以为意,依旧做起白日梦来:“下辈子我一定要长得像你一样好看,然后我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,我要让男人对我意乱情迷,难以自持,哭着喊着说离不开我,等到满一个月的时候,我再潇洒地对他们挥一挥手,说抱歉,我们一个月期满了,恕不续约。”
姜檀在她面前挥了挥手:“九点了,该上班了。”
想到另外一个问题,于媛突然凑近她的耳朵小小声地说:“话说你们俩do过没啊?”
“???”
“就那个啊,别跟我装蒜,你们俩都谈了两年多了,总该发生点什么了吧。”
姜檀脸一下子热了起来,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,也不是害羞,就是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样的问题实在有点难以启齿。
“陆槐现在正是精力充沛如狼似虎的年纪,那方面应该很*吧,我以前也交过一个比我小五岁的,那真的是够折腾人的。”
“嘘,不说了,老板来了。”幸好这时候老板来了,这段对话只能就此停止,不然姜檀的脸恐怕要烧起来了。
晚上,陆槐给她打视频电话,姜檀犹豫了一会才接。
今早于媛的话让她想起了有一天晚上,公寓里不知怎么突然停了电,黑暗中一切感官和知觉都被无限放大,连呼吸的频率都能细微感知,越是安静的夜晚欲望滋长得越是浓烈,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。
月光下,地板映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影子,姜檀的锁骨上都印着他的牙印,陆槐褪去她的衣衫,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,他声线沙哑地说了句:“姜檀,我想和你睡觉。”
他眼神灼热,又补充了句,“不是盖被子纯聊天那种。”
电话铃声还在响,姜檀恍然回过神来,赶紧接通了电话。
因为明天没有课,陆槐今天没有在学校住,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,这样打电话也方便很多。
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,双手枕在后面:“今天工作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
陆槐停顿了两秒,眼神瞥向别处,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那天的事……同事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姜檀瞥了他一眼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很好。
他的目的达到了。
陆槐嘴角一咧,很快又控制住表情。
“你还笑?”
陆槐假装生气:“承认我是你男朋友,有这么让你难堪吗?我已经成年了,你别总是觉得我还是个小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