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傀儡之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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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: 莫名其妙穿越修真世界,机缘巧合得到傀儡之书,看主角王天一从底层一步一步傀儡到修真大能,成为幕后的大老板

最新章节:买屋又买田,生活乐无边2(2023-02-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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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

在双槐村还算得上殷实的一个农民家庭里,常思源是在父母兄长的宠爱中成长的。

父母亲疼爱他,把他当作心肝宝贝。无论天长天短,有荤腥就不吃素菜,有细面就不吃粗粮;无论天热天冷,茶水淡了加蜂蜜,稀粥寡了放白糖。过沟迈坎,不是揣在怀里,就是背在背上,生怕碰着了;上田下地,不是抱着走,就是扯着行,生怕磕着了。赤日炎炎下,手摇蒲扇送凉,生怕热着了;大雪封门时,搂在胸前供暖,生怕冻着了。

大哥二哥关爱他,时时处处让着他。好吃好喝的,总留给他吃喝;好穿好戴的,总留给他穿戴。心中高兴时,两个哥哥尽其所能陪他耍笑;心中烦闷时,两个哥哥想方设法逗他开心。家里地里的重活儿,不让他插手;出力流汗的劳累,不让他沾边。

日本鬼子横行乡里,搅得大山里阴风凄凄,闹得村子里人心惶惶。家家户户刀尖上过日子,虎口中求生存,缺吃少穿受惊吓。青黄不接的时候,穷苦人家的儿女纷纷外出乞讨,不是受孬种的欺凌,就是遭恶狗的疯咬。常思源在父母兄长的呵护下,慢慢地长大;在双槐村淳朴民风的熏陶下,渐渐懂事了。他顽皮而不放纵,任性而知自尊,说话懂得分寸,做事不失真诚。他懂得怎样上山放羊,下田薅草,为家里干力所能及的活儿;他懂得怎样和善待人,真诚交友,成了村民人见人夸的好孩子。

常思源小小年纪,就知道孝敬父母,尊重兄长,敬睦乡邻。

他为有一个在大学里读书的大哥而骄傲。和伙伴们在大街上玩耍,常常夸耀大哥是个有大学问的人。在常思源眼里,大哥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,皇帝钦定的状元,将来准会当大官,给家里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。

二哥生性敦厚善良,常思源特别挨靠他。二哥去犁田,常思源就抢着牵牛领墒;二哥去割稻,常思源就跟在后边,捡拾丢下来的稻穗;二哥去砍柴,常思源赶着家里的几只羊,和他结伴同行,帮他把柴草捆好熬紧,搊上肩头。二哥累了,他就把父母为他存放的点心拿出来,亲眼看着二哥吃下去才肯罢休。

常思根去城里教书了,虽然没有做县官大老爷,常思源也感到高兴。常思根是山窝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,在县城里筑巢落窠,也是他常家的荣耀。常思根和应秋珍结婚后,常思源更是欢愉有加。嫂子回来过几趟,对他的关爱体贴,让他终生感激。应秋珍柔嫩白皙的双手,纤巧灵活的十指,常思源就常常在玩伴儿面前夸耀。玉皇大帝特意安排,让七仙女这样的大美人,和舞文弄墨无事不晓的文曲星做了夫妻。

养尊处优的环境中成长的常思源,受不了与手足兄弟的生离死别。为了救护二哥,被光头军官张营长打伤了。不出骨伤科医师廖文谦所料,常思源腿上的骨头被穿透了,连接肌肉的韧带被打穿了。

有应尚礼的解囊相助,二叔的慷慨相帮,常思根的四处奔波,常运乾迈过了一道又一道难迈的门槛儿。经济上的拮据,他操尽心,受尽罪,迅速地衰老了。他没有到街上吃过一顿热饭,身体明显地消瘦,腰背明显地弯曲,头发明显地稀疏,面容也明显地憔悴了。这一根傲然挺立的顶梁柱,难以支撑百年老屋那沉重的房顶,似乎要折断了。

常思源住院治疗期间,常思美每隔两天就来医院一趟,在常思源的病床前,切切实实尽到了当姐姐的义务。应秋珍送饭来了,常思美亲自给常思源喂饭;护士送药来了,常思美认真地看看用的什么药。输液过程中,常思美像一个严守岗哨的卫兵,守护在常思源身边,看着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顺着输液管注入常思源的血管里。常思源安安稳稳地入睡了,常思美在病房的前前后后走一走,看看墙上贴的广告和医疗保健知识。医院里的每一幅图片,医生开的每一张处方,甚至医生的每一次探视,护士的每一个动作,常思美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
半个多月过去了,常思源能拄着拐杖,在病房里一瘸一拐地走路了,就闹着出院。常思美劝他不要性急,等伤痊愈之后再说。常思源立意不肯,三番五次向父亲恳求。常运乾看看常思源,又看看常思美,似乎要在姐弟俩的面容上找出答案。常运乾心疼儿子,想等到儿子的伤好了再出院。可是,祖祖辈辈辛辛苦苦挣来的那点儿家业,早已花空,还欠下很多债务。再不出院,自己的家业败了不说,亲家应尚礼的那份儿家业,也会毫无结果地耗进去,就连弟弟常运坤,也会跟着受累。如若没有儿媳妇在,应尚礼夫妻两口凭借哪一条为常思源的伤操心受累呢?常思源的腿就这样了,自己的家就这样了,说什么也不能再连累亲家和弟弟了。

常思美看出老人的心思,体会到老人的忧虑。她清清楚楚地知道,常家的一砖一瓦,一餐一饭,都是常家祖辈人用心血凝成的。那颗罪恶的子弹造成的创伤,像一头凶猛的狮子,把常家几辈人的心血一口吞噬了。常思源腿上的伤口愈合了,一家人心中的创伤,却永远难以愈合。父亲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几巡之后,常思美没有再劝阻弟弟,默默同意弟弟的要求。伤筋动骨一百天。常思源的伤,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康复的。即使不住院了,她也要尽自己所能,无微不至地护理弟弟,能让他康复到什么程度,就让他康复到什么程度。

魏利民医生同意他们的请求,请来一位资深专家,领来几个得力助手,对常思源的伤情,认认真真作了最后诊断。腿伤已愈,心伤难痊。医生护士尽到了救死扶伤的义务,决定让常思源第二天出院,回家疗养。魏医生特地把常思美叫到医生值班室,详详细细地讲了常思源的伤情,交代了一些回家后应注意的事项。

常思美没有回村里去,陪在常思源的床边,准备和弟弟一同回家。

“大哥,大嫂,我的伤好了。明天就出院了。”

晚上,常思根陪着应秋珍来医院送饭。常思源异常兴奋,一看到大哥大嫂,就从病床上坐起身,一把拉住应秋珍,眉宇间露出许多笑容,眉飞色舞地把这一喜讯告诉给哥嫂,说得轻松而愉快。

“傻弟弟,伤还没好透,咋能出院呢?”应秋珍看着常思源兴高采烈的样子,惊喜中带着几分忧悒。

“大嫂,医生说我的伤已经好了,能走路了,可以出院了。”

“爹,三弟的话是真的?”

常运乾点点头说:“医生说了,伤口已经长好,眼时走路还有点儿瘸。伤得那么重,啥药都不是一把抓。就是神手,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治好的。在医院里住着,还不如回家慢慢疗养呢。”

常思根听了父亲的话,有点儿不放心。医生下班了,常思根让三弟他们吃着饭,就找到值夜班的护士长。护士长明明白白告诉他,病人伤口已经愈合,不需要在医院呆着了。现有的医疗条件和水平,能医治到这样的程度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主治医生已经吩咐过,明天上午办出院手续。

常思根返回病房,认真看看弟弟的腿,这才放心地交代常思源,回家后好好疗养。春耕季节,无论家里多忙,都不能再干重活儿。如果有要紧的活儿拉不开栓,就捎信到城里来,他和应秋珍一同回去帮忙。

“我知道,大哥。我回去后,还放咱那几只羊。有两只怀上羔儿了。过俩月,咱家就会添好几只羊羔呢。”

“好,好,那也要注意身体,别累着。”常思根不苟言笑地说。

“大嫂,山上的花儿开了吧?我看到医院里的树都发芽了。肯定,咱村里的大街上,村外的大山里,花儿早就开了。天暖和了,我赶着羊,到山上去跑跑,伤好的就快了。”

“你知道,今年的春寒迟迟不退,暖两天冷三天的。山上的花儿,迟早会开的。等满山坡的花儿都开了,天就真的暖和了。等山上的草都长出来,你就可以赶着羊满山里跑了。”

“大嫂,天暖和了,我到山上放羊,给你采好多好多花儿,插进花瓶里,放在恁屋里。你和大哥闻着花儿的香气睡觉,那才美呢。”

“好,好。我和恁大哥都等着。只要你伤好了,我三天两头回去向你要花儿。”

常思源听了应秋珍的话,乐呵呵地笑起来,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
离开病房的时候,应秋珍郑重地对常思美说:“妹妹,明天一早,我和恁哥就过来。恁不要慌,等俺来了再出院。”

常思美点点头说:“你和大哥明天早点儿过来,我和爹等着你们。”

应秋珍回头对常运乾说:“爹,你别着急,明天一早俺就过来,你一定等着俺。”

常运乾说:“明天,恁二叔和庞书方来抬你弟弟。他们赶得再紧,到这里也快晌午了,恁不用慌。手头再紧,也得管他们一顿饭,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给咱办事。一来二去,就到午后了。”

“爹,半个多月了,我和秋珍都想回去看看。”

“恁弟弟的腿就这样了,好好保养就是了。你教了那么多孩子,不能总耽误人家识字。他们家里也没积金山银山,弄几个钱也不容易。既然吃了教书这碗饭,就不能亏待人家的孩子。”常运乾抬头看看常思根,把后边的话说得很重很重。

“放心吧,爹。思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。他的人品,我清楚。和其他的教员调调课就可以了。”应秋珍提高声音,对常运乾说。

常思根和应秋珍在病床前坐了好长时间,才离开医院,顺着大街往回走。毕竟是春天了,略带寒意的夜风吹到身上,增添了几分温情。大街两旁的店铺里,仍有灯光从门口透出来,把常思根和应秋珍前面的路照亮。街上几个巡逻的,见到常思根和应秋珍,盘问了几句,就从他们身边走开了。

“走吧,我让韩裁缝给咱爹和三弟做了身衣服,咱去看看做好了没有。没有做好,就催催他,让他今夜里赶赶工。明天出院的时候,好让他们穿。”走到十字街口,应秋珍对常思根说。

“你啥时候让韩裁缝做的,我咋不知道?”听了应秋珍的话,常思根既感到惊喜,又感觉是在意料之中的事。

“三弟住院后的第二天,我给他们送饭回来,往韩裁缝那里绕了个弯儿。看看咱爹身上的衣服,该换身新的了。三弟大了,成年累月在山上跑,我早就想给他做身新衣服了。”

“你知道咱爹和三弟的身高腰围吗?可别做好了,穿着不合身。”

“放心吧,他俩穿多大的衣服,我早就把握好了。错不了。”

“料不到,你还是个有心人哪。”

“有心人没心人,也用不着你夸我。无论什么事儿,只要看在眼里,记到心里就行。咱三弟好说,我就怕咱爹一见新衣服,又该埋怨咱乱花钱了。”

“咱爹就那脾性,俭省惯了。明天咱先不给他说。等回到家之后再拿出来。到时候,他就是嘟噜两句,也就没事儿了。”

常思根和应秋珍说着话,拐过十字街口,朝北没走多远,就到韩裁缝的店铺前了。

韩裁缝的店铺,是淮源县城里唯一的一家裁缝店。韩裁缝不是本地人。前年开春,夫妻俩不知道什么原因远离故土,抱着一个初生的女婴来淮源县城租房开了一家裁缝店。招牌一挂出,人们看到上面的“韩家裁缝”几个字,就知道他姓韩,都叫他韩裁缝,谁也不再去追究他的真实名字。

开店二年来,韩裁缝待人和善,手艺精湛,成了远近闻名的剪裁师傅。他的名望就像店铺门口挂的招牌一样响亮。人们一提起韩家裁缝,禁不住众口一词称赞他。全县城官府衙门里的花花公子,四街里的富家子弟,绣房里的贵体千金,一年四季的服装,大都出自韩裁缝的剪刀和针头。杜金路的太太钱夫人,平时不大出后衙。韩裁缝的口碑传到她耳朵里之后,她就亲自来到韩裁缝的店铺,一连给她的宝贝儿子杜民德做了单夹棉三套衣服。

一线明亮的灯光,从店铺的门缝里射出来,在石板路面上画出一道明晃晃的痕迹。应秋珍蜷曲手指,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
“谁呀?”问话的是韩裁缝的妻子。紧接着,上好的门板又打开两块。

“是应姑娘啊。这么晚了,快进来,快进来。”韩裁缝出现在常思根和应秋珍面前,热情地打招呼。

韩裁缝的妻子正忙着做手头上的针线活儿,看着走进灯光下的常思根和应秋珍,脸上堆满笑容。

“韩裁缝,真不好意思,这么晚了,还来打扰你们。”应秋珍笑着说。

“哪里哪里,赤心迎财神,笑脸迎客人嘛。哪里还论早晚。”韩裁缝说着,搬过来一条长凳,放在暖炉旁边,“坐在火炉跟前,暖和些。”

“春天了,天一放晴,风就不沾身子了。”应秋珍说着,拉了拉常思根的衣袖,并排坐在长凳上。

常思根把韩裁缝的店铺巡视一周,非常敬佩地说:“韩师傅,俺俩来的时候,想你可能睡了。谁知道这么晚了,恁还在忙活。”

“开店做生意,习惯了。睡早了干躺着也睡不着,还不如坐着赶赶活儿呢。手头这几件活儿,客人急着要。熬熬眼,费点油,就赶出来了。”

韩裁缝冲了两杯茶,分别递到常思根和应秋珍手里,说:“我知道你们的来意。先别忙,喝杯茶,暖暖身子。”

应秋珍说:“韩师傅,你太客气了。俺弟弟明天就要回下乡去。不然的话,俺不会半夜三更来打扰你。……”

还没等应秋珍说完,韩裁缝就接上话茬儿说:“你们一来,我就知道是取衣服的。来的好不如来的巧。你定做的那两套衣服,今天刚熨过。”

韩裁缝转身走进里间屋,取出来一套黑色便装和一套深蓝色中山装,说:“请你们过过目。哪些地方做的不称心,熨的不如意,我再加工。”

应秋珍把衣服在台案上展开看了看,非常满意地说:“韩师傅,咱真人不说假话,你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剪裁师傅,做出的活儿板板正正,真的挑不出毛病。”

韩裁缝说:“还是有学问的人,话一出口,就顺耳顺心的甜。如果没有毛病,我就给你们叠起来了。”

应秋珍说:“叠起来吧。三弟走的时候,正好穿上。”

韩裁缝把衣服方方正正地叠起来,用手掌在上面拍了拍,又压了压,才取出几张厚厚的牛皮纸,分别包好,递给应秋珍。

应秋珍接过衣服,递给常思根,付了工钱。临出门的时候,还不住向韩裁缝道谢。

如水的月光,无声无息地亲吻着街道上的青石板,抚摸着街道旁的国槐树,轻拂着全城里的大庭小院,照亮了常思根和应秋珍往前走的石板路。小小的淮源县城,在明亮的月辉照耀下,显得宁静而安详。

“你给咱爹他俩做衣服,也不提前说一声,我也好给你参谋参谋啊。”常思根的话,看似埋怨,实是夸赞。

“还用得着你参谋啊。就凭我这眼光,挑选的衣料,设计的款式,保证是最时髦的。”

“你待咱爹和弟弟这么亲,真叫我不知道咋感谢你才好。明天,三弟穿上新衣服,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。”常思根打心眼儿里感谢应秋珍,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表达出他这一番感激之情。

“谁让我是常家的儿媳妇呢。以后日子长了,可别说我这儿媳妇当得不称职。”应秋珍看着常思根,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。

第二天天还没亮,常思根和应秋珍就将从裁缝店里取出来的衣服,装进一个布袋,来到应尚礼夫妇居住的小楼里,把三弟出院的事告知他们。常思根要请两天假,和应秋珍一同送他们回去。

应尚礼想想兄弟之间的手足之情,埋怨他们说:“你弟弟出院,你要提前告诉我。我好让蔡督导调课。”

应秋珍接上去说:“爸,你就别埋怨了。俺昨天晚上才知道他们要回去。从医院里回来,已经半夜了。我们不想打扰你们嘛!”

应尚礼瞪了女儿一眼,说:“赶紧让恁妈准备饭。恁俩去医院,多给他们送些。我把学校的事情安排一下,就和恁妈去医院送他们。让他们等着俺。这么长时间都住了,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
夏青荣匆匆忙忙地准备好早饭,趁热盛了满满一饭盒,然后催促一家人吃饭。一家人匆匆忙忙吃过饭,常思根掂着饭盒,应秋珍拎着布袋,一同向医院走去。

月亮还没有落下去,太阳就从东方的山脊后露出温情的笑脸。像一个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少女,红着发烫的脸蛋,给大地送来了多情的光芒。大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,走街串巷,熙熙攘攘,迎面躬身作揖,相互传达春暖花开的喜讯。躺在屋檐下的麻雀,在刚刚发出嫩芽的枝头蹦蹦跳跳,唱出舒心惬意的歌曲。大街上铺设的青石板,一块块显得格外温润。

应秋珍说:“我看咱爹脚上穿的鞋,都快露脚指头了。咱再给他买双鞋吧。”

常思根说:“咱爹一辈子省吃俭用,舍不得花钱。一件棉衣穿几年,袖口都磨破了,还舍不得换新的。一双鞋,不穿得露了脚指头,他是不换的。这几天我也在想,给他买双鞋。怕的是买来了,又招他埋怨。”

“他要是埋怨,就说是我做的衣服买的鞋,是儿媳妇的孝心。你是他儿子,打你骂你都行。老公公总不能打骂儿媳妇吧。”

常思根想想,应秋珍说的也在理,就顺从地来到鞋铺,给父亲买了一双雨鞋。

二叔常运坤和庞书方还没有来到。常运乾已经把该整理的东西整理好,急不可耐地站在病房外边张望。

常思根来到病房里,把饭盒里的饭倒进碗里,让父亲先吃,然后又让常思源和常思美吃。

常思根把那双雨鞋拿出来,试探性地说:“爹,这是秋珍给你买的,怕你下雨天赤脚在外边走,路上有蒺藜枣刺啥的。你穿上试试,不合脚了,我再拿去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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