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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话的石启元吓得脸色惨白。
他已经跪在地上叫柳羿爷爷了，可柳羿仍然不肯放过他，他恨，他好恨！
“爷爷，我错了，我错了。”
“我已经断了一只胳膊，如果我再断了一条腿，那我就彻底废了。”石启元趴在地上央求。
“柳羿同学，要不你就饶过他这次吧。”旁边有同学求情。
“是啊柳同学，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同窗。”
王飞扬没有求情，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资格，怪只怪他这个小舅子太过无知。
“动手吧。”
柳羿淡漠的说道，他人的求情，他充耳不闻。
他已经给过石启元机会，只是这小子太不懂事。
“是。”
王飞扬点头，直接抓起身旁的一张木凳，‘啪’的一声就朝着石启元的左腿砸了下去。
随之而来的就是石启元杀猪一样的惨叫声。
这声音，如杜鹃啼血猿哀鸣，闻者伤心，听者落泪。
可是，关我屁事？
断腿的又不是我。
热闹过后，人群散去。
周围的气氛不是很友好，有些死寂。
王飞扬扶着断腿的石启元回家，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，石启元更是没有发出半点痛叫。
“小舅子，姐夫也不是故意的，你真不该招惹柳公子的…”
“柳公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，你惹上他，他没有杀你，已经是你祖上积德了。”
石启元没有说话，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“回去之后，姐夫把南街的那间铺子交给你打理，就当是姐夫给你赔罪了。”
石启元仍旧没有说话。
“小舅子，姐夫真不是有意的…”
“姐夫，我不会给姐说是你打断我的腿的。”石启元突然出声，打断了王飞扬要说的话。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王飞扬松了一口气。
“到前面街上姐夫给你弄根拐杖吧，你自个儿回家，姐夫还有点事儿。”王飞扬道。
“哦对了，刚才姐夫是和你说着玩的，南街那间铺子还是不给你了，你还是专心在家养伤吧。”
“喂，前面卖拐杖的，你的拐杖多少钱？”王飞扬喊道。
“五金币的，十金币的，一百金币的，你要哪种，推荐一百金币的，结实耐用！”
“不了，五金币的吧。”
“行，给你。”
“小舅子，看，姐夫给你买了拐杖，足足花了姐夫一百金币呢。”
“好了，你自己慢慢回家去吧，姐夫忙去了。”
再看王飞扬的时候，他已经出现在一栋名叫‘风花雪月’的楼下。
楼上，李元飞透过看台喊道，“王兄，就差你了！”
…
熙攘的人群中，石启元杵着拐杖孤独的跋涉而行。
他低着头，乱发中看不见的阴影位置，眼中杀机涌现。
很快，石启元来到了一家药铺。
“客官，你需要些什么东西？”药铺掌柜问石启元。
“我要五毒散。”石启元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客官，我们这里的五毒散有一级，二级，三级。”
“一级的毒性最强，你需要哪种？”掌柜解说道。
“一级。”石启元道。
“好，这就给你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