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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怂？你说谁怂了，我的字典中就从来没有那个字！”
这一刻，辰凡连纠结都省了。
退无可退，那就拼！
“老魔头，你丫的真的是很嚣张，别给我逮到机会，不然我弄死你！”
如果之前说那句还是个玩笑，现在这一句辰凡绝对是认真的！
声音难听也就算了，还一口一个弄死你，吃了你，之类的，真当我泥捏的，没点脾气？
反正都没退路了，大不了就是个死，谁怕谁，拼，而已！
“赫赫……”老魔还想说点什么。
辰凡根本就不搭理它，直接打断道：“别废话，开始吧，闯什么关，划下道来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一连几个好，老魔真是被气得不轻，它阴测测地想道：既然你急着去死，我也急着要杀了你，那就都不浪费大家时间。
“第一关，天赋！”
随着老魔的话语落下，山谷中凭空出现一块石头，这石头十分特别，像一块玉，被雕琢成九瓣莲台。
“一个人的天赋高低，看他开了多少窍就能准确分辨，正常人，天生开通了六巧。”
“天开七窍，视为天才。”
“天开八窍，视为天才中天才，叫作妖孽。”
“天开九窍，那是妖孽中的妖孽，尊称九窍者。”
老魔像是受到某种规则限制，在尽忠职守地宣读考核内容：“你眼前的这块，是这方世界最高级的九窍石，准确性毋容置疑。”
“这一关的考核，你只需把手放在九窍石之上，而后静心等待就行，能让九块花瓣都亮起来，算你过关。”
很简单，辰凡听懂点了点头，越简单就越没运作的空间，纯粹是拼自身资本。
老魔宣读完内容，马上又回复本性，冷笑起来说道：“赫赫，不是我看扁你，第一关你就一定过不了，九窍者，亿万年来难出一个。”
“要知道，多少个亿万年来，无数人来过这里。在久远的年代，偶尔还会出现一个九窍之人，但自从这个世界被分割之后，它的气运就不再足以诞生九窍者。”
“所以说，你死定了！”老魔无比肯定地说道。
九窍已绝！
也难怪自称能算尽天命的算命先生，当时都不敢认为辰凡是名九窍者。
“嗯？”辰凡皱起眉头，脸色有点沉重，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人，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。
什么天才，妖孽，九窍者的，反正都是万中无一的人，那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。
辰凡没底，甚至不想过去测试，因为他也不太看好测试结果。
老魔看到这一幕，心里更笃定，它依旧笑得那么难听：“你可以不测，但时间是有限定的，过时不候，视作闯关失败。”
很快，马上，立刻，就能吃掉这个碍眼的家伙，想想就爽！
“记住你现在得意的模样，这次不死，我一定干掉你！”辰凡冷冷地说了句，而后走向九窍石，也没有犹豫，直接就把手按在其上。
静心！
没多久，九窍石上爆发璀璨光芒，一道，两道，...，九道！
九窍光芒！
辰凡当场就愣住了：“九道光芒，我，貌似，好像过关了啊。”
这本来就是个没悬念的事情，天开九窍，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。
虽说原本他只是个凡人，也的确很平凡，但在‘仙宫群’的那段时间，经历了‘仙液’的浸泡，身体返老还童再生长。
那原本就是一个逆天的事情。
在那过程中，他的体魄变得强大，这个他深有感触，天赋也变强，他没察觉不代表没有发生。
在那里，原本应该一步到位，改造成九窍之体的，可他提前结束了浸泡，所以还差一点才能打开九窍。
这原本是一个让人很惋惜的事情，但幸运的是，平底锅有着神效，帮助他跨出了最后一步，就是算命先生感知到的那一幕。
此时的山谷中，不仅辰凡愣住了，老魔也愣住了，没理由啊，那小子顶天不足十六岁，而这方天地早在万年前就被分割，不可能再出现九窍之人！
但九窍石肯定不会出错，那只有一种解释了，这小子真是个九窍者！
“吗的，这都过关了？”
在老魔看来，必死的一关，居然就这样被辰凡闯过了，想想刚才自己说的大话，老魔顿时有种被啪啪啪啪打脸的感觉。
此时，无声胜有声。
“小子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老魔很生气，也很好奇辰凡的来历，皆因结果太出乎意料了。
辰凡心里冷笑。
生气，生气就对了，老魔的话不多，但透露了不少信息，什么万年，什么分割，还有这方那方世界的。
这些他都记在了心中，很有用，不过现在在考核，暂时没时间去消化。
想了想，辰凡神秘一笑，说道：“地球，中国人。”
老魔更懵了，地球是哪个球，中国是哪个国，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？
显然，辰凡不会跟它解释，这只能成为老魔一辈子的疑问。
“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，开始第二关吧。”辰凡很是失望地说道，从老魔那嚣张的口气之中，他知道这家伙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。
连他都没听说过地球，说明这世界跟地球真的没有半点联系。
“那就开始吧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死你了，我等着你闯关失败！”
老魔也懒得多言，收起了那难听的笑声，宣读道：“第二关，意志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