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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载六：大学女友当人体模特的经历【7】
“你要问什么问题？”
“问题，就是…差不多和温水煮青蛙一样的道理，我想问…你是否正在慢慢的让我适应和习惯，让我失去戒备，以至于后面，你会不会让我脱光？然后…那个，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你比较合适。”
雪梅鼓起勇气皱着眉头吐出这段话，但声音却越来越弱。
“哦，我知道你要问什么，你是怕我以工作为借口潜规则你吧，呵呵。”
栾杰看出雪梅的疑惑，不慌不忙的解释道：“你放心，我有我的做事准则，公司也有公司的规章制度，就说公司这块，对于外聘模特，公司只招三类人选：第一类就是你这样的，只许参与的项目组成员才可拍照或录像，未经准许，不可有任何肢体的接触；第二类是新品试衣员，只服务于产品部，也仅仅是相关产品在研发过程中的交流示范与调研反馈，和第一类恰恰相反，虽然可以进行部分的肢体接触，但严禁任何拍摄行为；还有一类是做器官倒模的，这块也是属于公司的核心业务，出于隐私限制，我不能透露更多。这三类人选，每类都有每类的工作范围，而什么能做，什么不该做，公司也有严格的道德规章和法律约束，任何员工，即使像我这样虽是栾总的亲戚，一样要签保密协议，如果有人违反协议，泄漏公司机密或者其他越界操作的话，一旦被人发现或遭人检举，当事人除了被辞退还要面临巨额赔偿，甚至还有坐牢的可能。”
栾杰说到这里，仍感觉雪梅目光凝重，似乎并没有释然，又补充了下：
“估计姚小姐还不放心，那就说说我吧，由于这家公司的性质，我能接触到比任何其他公司更多的诱惑，你们可能都不知道，我在这里已经工作七年了，接触形形色色的模特不计其数，要说没点反应就不是正常人了，何况有些模特曾是失足妇女，还私下想贿赂我通过面试，不过，我都能在最后理智的把公与私分个清楚，试想，如果我做事没有分寸，可能不用等到现在，早就东窗事发，阴沟里翻船了吧？所以，姚小姐，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要的答桉呢？”
栾杰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义愤填膺，雪梅微皱的眉头也有所松动，但男人的本性告诉我，这些台词他一定排演过很多遍，虽然上次对许小娟的面试确实没更多的越界，但我能感觉到许小娟当时的样子，不像温水在煮的青蛙，更像是煮熟的鸭子，还是包邮飞上门的。
“唔，杰哥，你说了一大堆，我还没消化过来，能不能让我考虑几分钟？”
雪梅大话已经说出去，而栾杰给到的答桉也看似无懈可击，但到了该她作抉择的时候又犹豫了，女人的思维就是这么飘忽不定。
“当然可以，我也希望你谨慎的考虑后再作决定，我先出去抽根烟，好了叫我。”
栾杰非常识趣，递给我一个不易察觉的眼色便准备出去。
“杰哥，请问你结婚了吗？”栾杰刚刚走到门口，雪梅又叫住了他问道。
“哦，忘了跟你说了，我都结婚三年啦，不过我们还没有小孩，大家都太忙了，没有精力做这个计划。”栾杰边开门边掉过头来回答道，当提到小孩时还给了雪梅一个俏皮的微笑。
“丁勃，你觉得呢？杰哥和栾教授看起来都这么正气，真是我想多了？”等栾杰关门出去有一会儿后，雪梅才拉了拉我的手问道。
“在我说我的想法之前，我很好奇你的一件事，就是昨天你最后换的那套连体袜，尺度上和今天要拍的几乎没什么区别，而你当时是毫不犹豫的就穿上了，我以为你已经做出决定了便没问你，现在你又觉得不太确定，那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那是，有两个原因促使我这样的，一个是虽然衬底非常暴露，但外面包的一层和之前的内衣差不多，我还能接受，第二是昨天看到了栾教授的出现，然后我就那样了。”
雪梅说道栾教授时眼神有些茫然。
“栾教授一来，你就敢穿那样？那你意思要不要现在再问下他来不来？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，因为，栾教授帮到了我，要不是他，我爸可能早就放弃治疗了。”
“所以你是在报答他？”
“不是，这个应该算不上什么报答吧，栾教授并没有求过我帮他什么，如果要谈报答，我想我也可能会答应的，但昨天那样只能算是一种信任吧。”
“只要栾教授求你的事，你就答应是吧！那杰哥呢？你也信任他？”
“呃，杰哥他…他刚说的我全听进去了，听的非常明白，公司肯定是蛮正规的，他这个人呢，我们这些天得接触，我个人感觉他还是蛮稳重的，工作上有经验，对我也挺照顾的，而且还是有家室的男人，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，那我应该也会像信任栾教授那样的相信他吧，丁勃，我刚刚说要考虑几分钟，其实就是想最后再问下你的意见的，毕竟你是我的男朋友啊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意见，钱都是你在挣，我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实习生，还是以前那句话：你做任何决定，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。”
“你又来这套！丁勃，我是看你平时主意很多，就想你帮我分析分析啊，我又没说你帮我做决定。”
“你真要听？”
“快说！”雪梅迫不及待的要捶打我。
“好吧，那我告诉你，因为我不知道未来发生的事，或许他们都是伪装很深的衣官禽授，又或者只是我们自己心里顾忌太多，但结果怎样，只有继续拍下去才能验证，这是一个风险，值不值得冒这个风险主要还是看你有没有讲条件的资本，而现在你爸这种情况，雪梅，你觉得呢？”我虽然切中雪梅所面临的实际问题，但我心里可不全都这么想。
“他是我爸爸啊！为了他，让我做什么都愿意！”
“是的，为了你爸，而他们目前看来又是你信任的人，那你拿定主意吧！”
“可我，我一旦做出这个决定，就没退路了，你还会像以前和现在这样的宽容和理解我么？”
我没再说话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你真的不会嫌弃我！？”雪梅又深呼吸一口，再追问了下。
为了表明态度，我给了雪梅一个深深的拥吻，又轻轻拍了拍雪梅的后肩，当我感觉到她微微起伏的身体慢慢变得平静，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，便提醒她是时候该去化妆间准备了，而我自然会找栾杰做最后的沟通。
“怎么样？搞定了没？”栾杰看我出来，正要掐灭手中的半支烟。
“杰哥，问你个事。”
我搭着栾杰的肩膀往角落里走了几步，知道栾杰急于想知道答桉，我正好可以借机向他问点展会策划的事，毕竟也只有此刻才让我感觉自己还有那么点话语权。
“什么事？神神秘秘的！”
“是有关倒模的！”
“哦，我说什么呢，你的美术基本功很不错的，我非常看好你，不过这里有很多老员工，毕竟你是刚来的，先电脑上实习着，一步步来啊。”
“不是关于我的事，我说的是许小娟。”
“许小娟？谁啊？”栾杰接触无数的女人，不记得其中一两个也很正常。
“就上次那倒模，在你办公室面试的，那天我也在场，哦，还有小强。”
“哦，你一说我有点印象了，怎么？你女朋友有兴趣转行倒模？”
栾杰直接掐灭手中的烟头，两眼放光的问我。
“嘿，杰哥，你想的太美了，就算她真要做这个，我也不同意啊，我是问展会活动的事，你那天安排我来策划细节，但先前我都没机会问你，我是看到展台活动资料里有许小娟的名字，什么人体彩绘，还有现场游戏互动里都有她。”
“是啊，所有倒模包括她，都会参加这两项，我跟你说，那天其他竞争对手还指不定使出什么招呢，现在这行就这样，必须以劲制劲，以爆制爆，哪个展位的活动越劲爆，尺度越大，就越吸引人眼球，更受人围观。”
“这我也知道，每次ChinaJoy我都去的，也算是资深观众啦，尤其是一看到许小娟的名字就什么都明白了，不过杰哥，我还是想跟你确认下这几个活动的上限和下限，不然细节方面不好策划哎。”
“我那就是拟个大纲，一定要有这几项，至于上限就是模特必须穿内衣而不是外套，而下限，虽然是成人展，但毕竟是大众媒体活动，只要不是直接的器官裸露就ＯＫ。”
栾杰看我似懂非懂，又补充了句：“不过，其实这块也是可以打擦边球的，你比如说人体彩绘吧，打着人体艺术的幌子，其实和直接裸体的区别就仅仅是身上多了一层稀薄的颜料，不过你放心吧，这种活动都搞了好多次了，大家都默认的，根本不会有人来查，你的工作主要是如何在玩法上做创新，具体的你回去好好想想，你女友不是说有这方面的经验吗，让她帮帮你啊，女人最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心了，而且，如果你女友那天也上场的话，我敢打赌，现场那些其他公司的员工都会跳槽跑我们这边来。”
“杰哥，你就别开我玩笑啦，为了多看几眼嫂子，我已经很对不住雪梅了，说来你可能都不信，雪梅虽然跟我这么久，她却还是个处女。”我为了摆脱栾杰接二连三提出的过分要求，失口把雪梅给抖了出来。
“我艹，处女？真的假的？”栾杰瞪大双眼，显然并不相信一个表演系的美女，干着现在的行当，还有交往一个男友，结果仍然是个处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这还要骗你？”其实我第一时间是很想否认的刚才冒失说出的话，但越着急解释，越乱了方寸。
“我不知道该说你是怂包呢，还是愚孝呢，难不成真要留到结婚那天给你爸享用？”
“我…我当然两样都不是了，只是雪梅她不是我们当地人，风俗不太一样，我们虽是真心相爱，她也想给我，但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，以后能不能真的在一起我也不确定，不过她向我保证过，只要能和她结婚她就给我。”
“你小子是真的很傻很天真？你大几了？这么多年书白念了吧！女人这方面的话你也信？”
“这书上也没教这些吧。”我心想我都当过人体教科书，你当我真不懂，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啊，要真有能耐也不会让雪梅来拍这玩意了。
“你还…我真服了你了，这样，我就问你句，你想不想马上就上她？”
“这不废话啊，别说做梦了，我就连做白日梦都想得到她啊！”
“那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搞定，让你成功上她，你怎么谢我？”
“真的假的？我书读的少，你可别骗我啊？”其实我说这句时多半已经信以为真了，但要真让我承认自己的女人是要别的男人帮助才能上也太没面子了。
“我艹，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啊？我就是看不惯你太老实，帮你一把。”
“好吧，估计我真的是有贼心没贼胆，你要真能搞定她，不说别的，反正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，对了，你可不能强迫她，还有犯法的事可不能做啊。”
“小弟，哥跟你说，哥能做到这个位置，你当哥全是靠亲戚关系？哥问你，她刚刚是不是同意后面的拍摄了？”
“嗯，不过也有我的功劳啊。”